整得我都有负担了。
甜蜜的负担。
“你看你,又急眼了,不愧是属鸡的,动不动就……”
“纯良,我现在真没时间跟你起屁,我着急想去查探一位同道的情况。”
逼得我不严肃起来都不行了!
“同道?”
纯良更好信儿了,“哪位啊,我认识吗?不对啊,最近我没听说有新出头的……”
“你不认识,换句话说,我也不认识,但她踏道的时间跟我差不多,私下里还帮助过我。”
我太清楚纯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,更准确的形容是,不让他吃饱饭他就不能下桌,索性我就把我知道的简明扼要的说完,“现在我主要是想确定下她的败气程度,还有这败气是怎么来的,她为什么很早就知道我却一直没在我这露面,还有,她败家归败家,为什么连名声也要败祸?”
说到这我也算明白自己为啥对她一点儿都不知情了。
去年之前她对外的身份就是败家女,跟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我们特别看重的,想要宣扬的,是她得拼命遮掩的,大家劲儿使得都不一样,哪里会有交集?
纯良八卦之心燃起,没继续在电话里忙叨我,扭头就钻瓜田里了。
依照我对他的了解,小老哥不把这瓜吃明白了不算完。
嗯,俺们姑侄俩属实一个味儿。
铃铃铃~!
手机铃声又响。
看到没?
这业务多繁忙。
我看了眼屏幕接起电话,不待成琛开腔就率先出口,“放心吧,我就是在家附近走走,顺便看看谢小姐住在哪里,不会进去打扰,最主要的是我想过来诊诊气,看看她道行怎么样,你气场太强,咱俩一起来我容易受到干扰,在家你该忙啥忙啥,一会儿我就回去了。”
成琛颇为无奈的笑了声,“我就知道你会对她好奇,那你就一个人先转转,哪里不舒服了要立刻给我来电话,对了,还有件关于她的事应该会对你诊气有帮助,我听谢小姐那意思,她当年之所以会拜师踏道,也是因为暗中有一个对手,这个对手,更早前还曾跟随袁穷追杀过沈大师……”
那不就是邪师?
居然没被袁穷给造了?!
我快速道出疑问,成琛干脆道,“嗯,据说这是个女邪师,貌似是唯一一个从袁穷身边全身而退的,后来她久居在东南亜一代,还成立了什么教派,如果说袁穷是明处的大邪师,她就是暗处的女魔头,谢小姐同我说,她跟你一直都属于各自为战,虽然目标不同,但结果相等。”
女魔头?
暗处的大魔吗?
我当然不会认为世间只有一个大魔。
只不过袁穷是那阶段最猖狂且手段最残忍毒辣的。
所以花似雪发的愿是灭最大的魔,而并非唯一的魔。
在袁穷臭名昭著的时候,势必会有洪万古之流借助袁穷的恶名来给自己打掩护。
毕竟在邪师阵营里,袁穷是首屈一指的不忌口,真没谁趁他那好胃口。
至于谢万萤说的各自为战,目标不同,但结果相等……
意思是,我们都有大魔对手,只能各自去应对,但面对的结局是一样的,不成功,就成盒?
这倒是跟我在家里分析的大差不差了。
挂断电话。
我闭上眼又平复了一下心绪。
感觉到风声轻柔下来,再慢慢的睁眼看去。
不远处的孟宅周围种满了树木。
高高的院墙完全看不到里面,颇有深宅大院之感。